在顶点餐厅(Summit)可以享受到精心炮制的美食和大城市的美丽风景
佩里非常关心过度捕捞的问题,与悉尼的许多餐馆老板一样,他拒绝提供罗非鱼、蓝鳍金枪鱼以及其他一些濒临灭绝的鱼类;他的菜单上出现了越来越多可持续捕捞以及人工养殖的物种。他说:“在澳大利亚,许多鱼都是用小渔船而不是拖网船来捕捞。这就意味着,在其他国家濒临灭绝的物种在这里会长得很好。”
悉尼最优秀的厨师都是饮食伦理的先锋,这或许是这个十年最为持久的烹饪传统。在悉尼最好的那些海鲜餐厅的菜单上,例如极佳的码头餐厅(Pier),这家由名厨格雷戈·道尔(Greg Doyle)开设的餐厅深入玫瑰湾(Rose Bay),都会列出捕捞的海湾和港口,以帮助消费者在点鱼的时候做出明智的选择。魅力惊人的邝凯莉恐怕是世界上惟一提供可持续来源的中式家常美食的人。在萨里山(Surry Hills)永远需要等座的邝比利餐厅(Billy Kwong),邝凯莉的招牌菜是有机福建面条、令人称奇的回锅脆皮散养鸡,以及一系列精选的用生物机能酿酒法酿造的葡萄酒。
我发现,跟随直觉是了解悉尼的好办法。但也可能让你晕头转向。在人来人往的中国城、在灯红酒绿的英皇十字区(Kings Cross)、在时尚的纽敦(Newtown),我尽情享用着尼泊尔摩摩(momo,一种像馄饨或煎饺的食物)、印度的油炸蔬菜(pakora)、越南的牛汤河粉(pho)、马来西亚的罗惹(rojak,浇有辣椒酱的色拉)和冻咖啡(kopi ais)。特浓咖啡使我神清气爽地在萨里山和帕丁顿(Paddington)逛了一天,那些可以穿行的小区用洗瓶刷涂成猩红色和紫色,还种满了蓝花楹树;维多利亚时代的连排别墅装饰着用熟铁打造的阳台,让人觉得到了南半球法国人居住区。在皇家植物园(Royal Botanic Gardens)——一片狭长的城市中心绿地,这里的标牌上写着“请从草地上走”,我跟着直觉走,结果却迷了路。